“我傻？我也觉得我有点儿傻，是有点儿傻逼了！”
“说不定你要是跟她们发生关系，她们就不会这么轻易离开你了。”
“连你也是这么想的？”
“女人的事情，当然只有女人最清楚。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杨晓月和汤晓静应该都还没有经历过男人，她们的第一个男人，肯定对她们来说，都是刻骨铭心难以忘记的。”
“等会儿，兰兰，你不是LES吗？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你觉得我真的是LES吗？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但是我心里面也不排斥跟男人在一起。”
“那你就不是LES了。”
“为什么你总是说的这么极端呢？如果一个人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难道不可以吗？”
“我去，双性人？”
“不是双性人，是双重性恋者。不过我好像应该还不算是那种双重性恋者。”
“我越来越搞不懂你了。你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啊？”
“我也搞不懂我自己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
“好吧，我们简单说这个问题。兰兰，你有跟男人发生过那种关系吗？”
兰兰突然愣了一下，然后低下了头。
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或许这是兰兰心里面的一个秘密，又或者是她难以启齿的私隐了。
“陈旭东，你跟我讲了你的故事，我也可以跟你讲讲我的事情。”
“好啊，这样子才公平嘛。”
“我的第一次，是被强BAO的。”
兰兰说完这句话，我就不敢继续评论什么了。
一个女人的第一次如果是这样子的话，我猜想她一定会很讨厌那种事情。
或者说以后发生那种事情的时候，都会有阴影。
这恐怕是一个女人最可怜的事情了。
不要想着什么强BAO还有快感，你试试被一个你讨厌甚至恶心的人强上一次看看？
一个人如果不愿意做一件事情，心里面本身就是有抵触情绪的。
况且还是被强迫做出那种事情来。
“对不起，兰兰，让你想起了伤心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再讨论下去了。”
“现在没事儿了，我既然可以很从容地讲给你听，就证明我心里面已经不难过了。”
“你报警了吗？那个人应该要接受应有的惩罚吧！”
“报警？那时候我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我怎么会敢去报警呢？”
“报警可以抓住那个坏人啊。”
“你想的太天真了。我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应该是一个流浪汉之类的吧，反正我知道就算是报警了，也不会抓到他，只会让我再受一次屈辱。”
“兰兰，你这么想就错了。如果遇到这种事情，就算是再难以启齿，你也应该勇敢选择报警。只有报警抓住了那个人，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要不然他肯定会很得意，认为他做了一件很爽而且还不用负责任的事情。”
“现在我肯定会报警，那个时候我不太懂事，而且胆子也小，所以没有敢去报警。我连我父母都不敢说，我也没有跟任何一个人提过。”
“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我担心会怀孕，结果没有，所以我就更不想提及这件事了。”
“这事儿过去多久了？”
“六七年了，至少。那一年我还是高中生呢。”
“可恨的是，那个家伙居然现在还逍遥法外。唉，兰兰，你当初真的应该报警的。”
“其实有些事情发生了，未必就是坏事儿。反正都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想后悔当初自己的选择了。”
“所以从那以后，你就不喜欢男人了？”
“不是不喜欢男人，而是害怕跟男人在一起，我担心做那个会很痛苦。”
“难道就是这么一次？这六七年你就没有跟第二个男人发生过那种关系了？”
“没有，我跟你说了，我会担心，会害怕，所以干脆就不找男人了。”
“那你根本就不是LES，你只是心里面受到了创伤，有阴影而已。”
“如果我没有试过的话，我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LES，但是曾经有一个阶段，我是很喜欢女人的。”
“一个阶段？现在呢？现在你心里面想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呢？”
“不告诉你，总之任何女人对于第一次的那种事情，都会记忆深刻，我不知道你们男人会不会这样子，但是我相信女人肯定不会忘记。”
原来人与人之间除了沟通交流之外，能够坦诚相待说出自己心里面的故事，也是很重要的。
“陈旭东，你真的是太傻了！”
“看在你没有多少钱的份上，我相信你了。兰兰，以后遇到困难，记得跟我直接开口，如果这次我要是不找你的话，你就肯定不会跟我张口了。其实就算是我没有回复你短信，没有接听你的电话，但是你有困难，我还是会帮你的。”
“谢谢你，陈旭东。”
兰兰突然抱了我一下，然后马上就松开了双手。
我跟兰兰讲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觉得我一直压抑在心里面的事情，应该找一个人好好讲述出来，这样才能够做到彻底的宣泄。
显然，我没有把于晓丽作为讲述的对象，因为她知道一切，我没有必要重复说什么。
兰兰倒是一个很好的倾听对象，而且我把我的事情讲给她之后，我心里面也感觉舒服了很多。
“分手还要给分手费吗？”
“也不是啦，人家在我身上花了那么多钱，我总不能就这么跟人家分手了，什么都不管了吧？既然要分手，欠人家的，肯定要还给人家了。”
“好吧，我欣赏你的这种作风。兰兰，你需要多少钱，我看看我有没有。”
我也没有意识到兰兰会这么做，所以有点儿惊讶。
但是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所以就没有任何尴尬的感觉。
“你真的没有跟客人出去过吗？”
“我说了你也不信，我也懒得再说了，反正我就是斋坐台，不出街的。”
“我倒是觉得你花钱有点儿大手大脚的，还记得你请我吃饭那次吗？你花那么多钱请我吃饭，我还以为你有很多钱呢。”
“我这个人对钱不是很看重，我跟她分手的时候，我的钱给她了，算是对她的一个补偿吧！”
“你真的愿意借五千块钱给我？”
“其实我担心你张口就是要借几万，坦白说，你要是借几万，我可能就没有那么多了。五千块钱，我还是有的，你需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我给你留个账号，你明天转给我就行了。陈旭东，这次真的是太感谢你了，要不然我肯定就要找其他的姐妹借钱了。”
“五千块钱就足够了，如果你不放心的话，你可以不用借给我的。”
“五千块我肯定可以借给你，我怎么会不放心呢？我们是朋友啊，互相帮助也是很应该的。”
兰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最近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我都没有怎么被客人点了，所以手头上就没有多少钱了，马上就要叫房租了，还有水电费和其他杂费，我的负担有点儿重。”
“你没有存款吗？”
“没有，我赚的不多，因为我没有出台，所以每个月也就是勉强够自己花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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