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废了叶寻两条腿。”
顾琉月脸色唰的一片惨白，跪扑到茶几前，把电脑拉过来。
屏幕里，叶寻趴在地上，浑身是血，不断地抽搐，两条腿下，血还在流，不要命的流……
止血，快止血，不要再流了，会死的，会没命的。
“别动他！”顾琉月声嘶力竭地冲电脑喊，目龇俱裂:“把他送去医院，快送去医院，快点啊，快点，他快死了！”
顾琉月颤着手，指尖飞速在键盘上挥舞，发现这只是一个视频，对方根本听不到这些。
“冷夜！！！”
顾琉月一把将电脑挥开，应声砸落。
那一下，似是抽光了她所有的力气，她颤抖着摔坐在地上，手插进发间，捂着头崩溃大喊。
“啊——”
忽地，她抬起头，眼眶赤红，却没有流泪的迹象，平静地盯着欧清妤，站起来。
都是这个女人，冷夜说的没错，如果不是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她依然是港城最年轻优秀的刑警，叶寻依然陪在她身边，他们会生活的很好！
一切都是这个女人造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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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身后响起一道声音。
顾琉月下意识回头看，声音还在继续。
站满客厅的黑衣保镖大步走了出去，接着是冷夜，最后是北野，他把门关上了。
“别杀我……”欧清妤全身发抖，祈求地看着她，“我变成这样我都没想过死，别杀我，求你……”
欧清妤和她真像，到了现在，竟然没有寻死的念头。
手指缓缓扣下扳机。
“不要……放过我……”欧清妤拼命地往后退，一张脸因为恐惧尤为可怖。
“冷少。”
如果？！
真是可笑，凭什么他们之间的事要让她来买单？！
“你想说什么？”顾琉月冷冷道。
可是，冷夜残留的气息却一遍又一遍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女人造成的。
她，不能放过她，没能力对付冷夜，难道她要因为同情放过欧清妤？可谁又来同情她呢？
手猛地收紧，骨头顶着冷夜的手心。
他见状，笑了笑，松开她的手，顺势抬起，指尖轻轻一动。
闻言，顾琉月像是听到了什么白痴问题一样，清冷的眸子和他对视，不言不语。
他淡淡的扬唇，继续道:“如果她不给我下药，那么后面的所有事都不会发生，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顾琉月视线落在枪上，听到冷夜说:“杀了她，顾琉月，你想要报复，首当其冲，就是这个女人。”
他站起来，亲自把枪上膛，放在她手里，从她身后拥着她，掌心带着她的手抬起来，枪口，直直地指着欧清妤的脑袋。
“想想你现在的处境，想想叶寻的四枪，想想你每次……”他看一眼她，旁若无人地咬住她的耳朵，暧昧道:“每次躺在我身下的模样。”
“既然说了让你来发泄，该做什么，还需要我教你？”
话落，一把银色的枪忽然被北野扔在茶几上。
这是怎样非人的折磨？
顾琉月心里一下子冷透了。
冷夜瞥一眼顾琉月，缓缓开口:“知道你为什么会落在我手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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