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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们两个见过张百忍么？”姜子牙又问辞渊，“真龙，你对他怎么看？是否也觉得不好？”
辞渊没有回答
姜子牙追问，“只是感觉他没用么？”
我反问他，“要不然呢？总共才见过两次，我对他能知道多少？”
我没打算为玉帝说什么好话，“见过，但不熟，从仅有的两次见面来看，感官不太好。”
姜子牙来了兴致，嘴角微微勾了起来，“哦？是怎么个不太好？麻烦具体说一下。”
我想了想，“当初哪吒跟后羿闹天宫的时候，他躲着没去，甚至还想搬救兵，感觉挺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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