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眼熟的明星海报、不陌生的声音、出道时间跟他隐隐呼之欲出的那个人正常大学毕业时间相仿。
江霖甚至能够听清自己的心跳声，不知道是对答案紧张还是别的什么。
“叫什么名字？”
“啊？”赵湘正佩服她喜欢的明星呢，这才发现自己对太过熟悉的爱豆忘了正儿八经介绍名字，“余淼，她就叫余淼，名字也很好记对吧？”
一回头。江霖已经不见了。
场地中央，一方温泉旁边聚了很多人，因为演员个人不愿意配合，拍摄中止了。
“小少爷，那边那个，就拒绝拍亲密戏的女明星，是最近两年才冒头的，梵戏表演系毕业，实实在在拼演技实力火起来的，还算有名。没想到网上传言说她从来不拍亲密戏居然是真的……”
最近两年才冒头？
到最后在名利面前那些第一次又算得了什么，还不是说丢就丢。
这样的事情江霖作为导演也真实经历过。
赵湘八卦完毕见怪不怪，看他停在别人家片场边不动了，叫了一声，“小少爷？”
“别说了，不拍就是不拍，实在不行的话……解约吧。”
那句走吧就那么卡在嗓子眼里，这回，江霖不止腿走不动了，眼睛也飘到别人家片场中央去了。
赵湘为自家片场默哀三秒钟，好在那边那个女明星她还挺喜欢的，也看不过去自己喜欢的明星吃亏，就自动充当起了“导游”角色。
难怪。
又走了一段路，渐渐有了些不太和谐的声音。
“余老师，您忍忍就好了，这段只有几分钟就好了。”
江霖无意义笑笑，正要说走吧。
里边久久僵持的安静被一道柔婉女音打破。
一些女演员刚进圈子的时候，总想着不能丢掉自己的第一次，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亲密……戏。
可哪有那么容易？
进到里面，江霖扫了眼四周往来奔走数量多得不正常的工作人员，问赵湘，“小赵，一个剧组不至于这么多人吧？”
头一次被喊小赵如此戏剧性简称的赵湘适应了两秒，一边带路一边答，“是，这个场地今天不止我们在用，还有一个叫什么传的古装剧组。因为我们的剧组在这边只取几个镜头就和隔壁商量了一下……”
“你们别太过分了！当初合同写的很明白我们家余老师不拍亲密戏份，几分钟你行你来拍啊！”
“合同是死的人是活的，是真演不出来还是假清高啊？”
很常见的事情。
“是啊余老师，不过是一点也不过分的亲密戏，您又不是不能演！”
“就是，大家都是吃这碗饭的，不就是几个亲密镜头吗？入了这行还装什么清高纯洁啊？”
外围有粉丝举着应援牌子想看自家爱豆，几个颜色鲜艳牌子之间，有个女星的脸有几分熟悉。
江霖没在意也没细看那张海报，导演眼熟演员的脸又不是多稀奇。
等赵湘带着江霖从专用通道进去场地里面了，那张明星海报随风展开，下角两个字的签名:余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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