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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疑问，在全世界所有人的脑海之中回荡。
李牧，这个一人影响战争走向的男人。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
“你是谁？”
“我是李牧。”
“你又是谁？”
“我是李牧。”
一片虚无的空间之中，两个面目极其相似的男人相对而立。
唯一不同的是，一个黑发，一个白发。
两道灵魂，两个意识。
黑发李牧略微显得有点稚嫩，身上慢慢的学生书卷气。
他的眼神透着疑惑之色。
盯着自己面前这个容貌几乎和自己一样，眼神之中充满沧桑和坚毅的白发人影，他突然回忆起很多事。
妹妹李瞳。
严大公子。(bgbh)
天人学院。
薰儿。
还有就是自己腹部那触目惊心的血。
“原来这样.....”
黑发李牧眼神之中带着震撼，喃喃道。
白发李牧慨然叹息问道：“你都记起来了吗？”
黑发李牧点点头。（—）
旋即他缓缓抬起头，笑着问道：
“妹妹.....她还好吗？”
白发李牧点头，笑道：“不如你自己亲眼看看吧。”
只见白发李牧轻轻挥手，一抹流光便是从手中飞出，然后在虚空的黑暗夜空之中铺开了一道长长的盛大画卷。
一个个画面，一个个片段都在浩瀚的星河上缓缓拉开序幕。
每一个画面上，都有李牧的身影。
医院内和妹妹李瞳的打闹。
在众人的蔑视和不屑之下悍然登入无限世界。
白胡子海贼团上和黑胡子蒂奇的尔虞我诈。
暗杀之夜的有惊无险。
杀死四番队队长萨奇的果决和冷静。
和诸多队长们的拼命对练。
鱼人岛和百姓公主的温馨。
香波地群岛结交冥王雷利。
手臂穿透严旭心脏的酣畅淋漓。
重创黄猿的决心。
组建暗盟。
加亚岛战败黑胡子蒂奇。
从大将青雉手下的死里逃生。
空岛上得到第二枚恶魔果实。
.....
最后的画面，定格在那一道忘川之水上。
黑发李牧看着“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眼睛越睁越大。
似乎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能够做了这么多随便挑一件出来都足以称得上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白发李牧静静地看着这个稍显稚嫩的“自己”，也是涌起了万千的思绪。
对于外界正在发生的一切，两个李牧都十分清楚。
那是因为身体内突然出现了两个不同的意识，导致的神智混乱。
现在外界那一具躯体的所作所为，仅仅是因为死亡之后的生物体的本能而已。
只要是生灵，在经历死亡的瞬间都会爆发出强大的反扑力量，那是上古时代人类就流传下来的野兽本能。
杀戮和生存。
本身就是同一件事。
经历了死亡的“李牧”，因为太过于畏惧死亡，同时也失去了主体意识的操控，潜意识就要做出行动来保护自己。
白发李牧在丧失对身体的控制权之时，给身体下达的最后一道残存的执念就是救出艾斯。
在救出艾斯之后，潜意识的野兽本能就激发了。
为了保护自己。
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身边的所有生物杀死。
这是自然界恒久不变的真理。
所以才会出现刚才的一幕。
仿佛是过了一万年。
黑发李牧才缓缓叹息苦笑道：
“看来这具躯体在你手中更加牛逼呢。”
白发李牧苦涩一笑。
一路走来，其中的凶险和艰辛，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
虽然有着先知先觉的优势，但是无限世界并不是过家家，再加上自己的实力上涨太快，过早就被大将盯上。
这种辛酸，其他人根本没有办法明白。
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走在万丈悬崖的钢丝上。
白发李牧问道：“你想夺回这具身体吗？”
黑发李牧摇摇头。
“这仅仅是我的残存意识，如果不是你经历了死亡，意识被削弱，恐怕我永远都不会醒来。我已经没有能力去掌控这具身体了。”
白发李牧沉默。
黑发李牧洒脱一笑。
“这具身体就摆脱你了，你的胆子很重，我不能够帮助你什么，很感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一抹神秘的白色光芒出现在黑发李牧上，他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就这样吧，帮我好好照顾筒子，你的伙伴都在等着你呢。”
黑发李牧的身影缓缓消散，嘴角泛起的笑意温暖如阳光。
最后人影化作白光，消散无形。
白发李牧握紧了拳头。
“放心吧。”
他缓缓走向浩瀚星空的远处，那里有无数熟悉的身影在等着他。
金色的光芒逐渐将他的身影笼罩，虚空中荡漾起李牧的声音。
“我会让李牧这个名字....”
银丝飞扬，睥睨无双。
“响彻诸天万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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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作者笔力有限，但是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写崩呢？一个个坑要慢慢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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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洛神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话虫影像，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冷汗。
白皙的双手用力地抓住手中的狙击枪，因为过分的用力甚至导致指骨微微发白。
······
“芳香脚！！！”
纤长的一腿将多弗朗明哥逼退数米，女帝汉库克看了李牧一眼，心中蓦地生出阵阵的担忧。
“来吧！！战争的感觉.....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味道。~)”
·····
“这个混蛋！！他又在搞什么！！？”
“老师，他.....究竟在做什么？”
少女双目惊骇地盯着海军人潮之中那道疯狂屠杀的身影，忍不住蹙眉问道。
鹰眼米霍克双目死死地盯着宛如疯魔的李牧，如鹰的双瞳中浮现出一抹疑惑之色。
“咈咈咈咈咈，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疯子。恐怕这场战争不会那么快结束呢。”
多弗朗明哥也是看向了李牧，张开双臂癫狂地大笑起来。827
身后的罗宾蹙着秀眉。
只是那微微攥紧的双手透露出，她的内心远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
血雾洒满漫天。
整个战场上弥漫着一股惨烈的气氛。
······
“老大.....你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你真的疯了吗？”
坐在方舟战舰船舱驾驶室之中的廖飞通过聊望境目睹着尸骨累累的一幕，双腿一软，瘫坐在驾驶座上，脸色煞白地喃喃道。
良久之后他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的意识好像处于一片混乱之中，现在残存在他脑海之中的，只有本能压抑不住的杀意。”
少女俏脸瞬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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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杀依旧在继续。（—）
永无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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